網智

遲了幾天、因為沈澱了一下。

上個禮拜，接到了通電話，很久沒有聽到的聲音，不過時間沒有阻隔什麼，約吃飯？就走咩，只要時間上不衝突，基本上人對了，吃啥都好......不吃，恐怕不是那麼好......我是務實而且餓不得的金牛座。

週六還在忙學校日的事情，星期天一早拉了老弟迎著寒風（太久沒有那麼冷，忘了搭乘摩托車得要注意膝蓋要防風，吼～超級有感覺）去到東門市場（對，我們是市場控～天底下有比菜市場更有去的地方嗎？暫時沒有找到），要到「廣興」去買辦蔬菜，上次做了魚頭火鍋之後，對玉米筍跟蕃茄真是念念不忘。

因為難得這麼勤快，竟然看到廣興的另外一面----哪間傳統市場的菜販是給他一個不能說小的店面裡頭，從裡頭的收銀台大排長龍到店門口，還會拐個彎的？一把把的時蔬，因應現在家庭人口結構小（不像士林那個批發市場，隨便都是一、兩斤在賣，便宜是便宜，不過真的太多），一把大約一盤的量，賣個15元，多麼和藹可親。看到目標兩項，真的不客氣拿了許多，連收錢的小姐都問：「哇！今天是要炒什麼菜？」不好意思跟他說，是要拿去當「伴手禮」的說。

拎了菜回到家，找兩個不會太難看的紙袋子，裝了玉米筍跟蕃茄，外加里仁的各式糖果，當然，還有小的我滿滿的心意。捷運出口接了學姐們，到富樂吃火鍋去。

隔著兩排火鍋，還有蒸氣氳氤；對面兩個人妻，分別都有兩個孩子，三不五時，我會在電腦的一端，透過網海，看著他們記下來的家庭點滴；但是就這樣的距離，用我逐漸蒙昧（是說之前也沒匙啥智慧就是）的眼看著，想當初快廿歲的時候相識，這許多年下來，怎麼不覺得他們變了什麼？或許，時間是平行的流動，在他們身上的刻痕、我也有，所以就忘了～（不懂？兩節火車同方向開走，會有「沒在動」的錯覺）。

吃個火鍋，閒聊；還是保持著小學妹的心態，去報告生活上的點滴。那是以前或者團辦公室，或者校園哪個角落、或者誰誰誰家裡頭，甚至靠在他們哪個的肩上、懷裡頭哭過，記憶當中，依舊是清晰的。

在晃到心裡搜尋過的、最適當的咖啡店，在最邊邊角角的一桌，各點了杯咖啡，握著、啜著，談談你、說說我、講講她，那時間滴答滴答的，跟平常一樣的沒什麼讓人有深刻的感覺，一晃就是傍晚六點鐘。兩個媽，該回去照顧家人了～

回程的路上，似乎大家有志一同的都放慢了腳步，也許，像是我們對彼此關心程度的那樣審慎。天涯海角，放在心裡面的，會是陳釀不腐而益見甘醇；此時此景，十多年前到現在沒變，往後，也不會的！沒有再問以後怎麼約，那是一種默契，不用刻意去提的！